那些也都是祁琅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威尔逊惊讶过后竟然丝毫不觉得奇怪。
    这样了解她的人,再想想那会儿祁琅的态度,要说两人没关系那才是骗人的。
    威尔逊认为他们即使不是夫妻,也是小情侣俩闹矛盾了。
    于是承诺和良知在威尔逊脑中以前所未有的激烈态势厮打了起来,威尔逊有心想说,觉得应该给那个牲口混账一个教训,但是想想那会儿祁琅的叮嘱,也不好违背承诺。
    纠结许久,威尔逊艰难地终于还是决定遵守承诺,所以他缓缓开口:“我很抱歉宗先生,但是…”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您了。”
    宗政突然打断他,他表情沉重:“她怀孕了。”
    “哦,她怀孕了,怀就怀……谁怀孕了?!”威尔逊的表情渐渐呆滞,又由呆滞转向空白,最后从空白迅速变为暴怒跳脚:“这怎么可能?!这几个月都没事,你怎么知道的?!她不可能怀孕——”
    “她应该是用了抑制剂,蒙混过体检,又一直不显怀的,至于我是怎么知道…”
    宗政落寞垂下头,沉痛说:“因为她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信,说她恨我,要报复我,她说她要带球跑了。”
    威尔逊:“…”
    “我也不是怕她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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