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副官又强调说:“长官,我看他气势不凡,恐怕不是一般人,直接安排在会客厅里,您要现在去见他吗?”
威尔逊又骂祁琅那狗日的玩意儿,在他这儿胡吃海塞临了临了还把基地都给拆了,连走了都要留个烂摊子给他收拾。
威尔逊气冲冲走进会客厅,沙发上果然坐着一个青年男人,听见声音他慢慢站起来,微微一笑:“中校阁下,您好。”
威尔逊一看见他,就知道自己的副官为什么那么态度这么客气。
男人身形清瘦,容貌俊美,眼神沉稳平和,灰色毛呢长大衣,裤腿铅线笔挺,黑色的皮鞋纤尘不染,一身温文尔雅的气质,乍一看仿佛是个文质彬彬的学者,但是又有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在静静的微笑着,清俊的眉目舒展,姿态闲适,不带一点锋芒和锐气,但是威尔逊一踏进门来,却只觉得浑身寒毛都立起来,那种感觉,仿佛当年他第一次上战场看见汹涌的虫潮向自己涌来的时候,由心底蔓延出的寒意
——那是一种本能的,对于上位者可怕压迫感和威胁感的应激反应。
威尔逊心头骤然敲响警钟,他警惕地打量男人,扯了扯嘴角:“是宗先生,是吧?”
“是。”
宗政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