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烤熟的虫子能吃吗?味道好吗?”
    祁琅险些被呛到,但是她是谁,堂堂祁大海岂会被这么个段位的小破孩给打败,她放下水壶,斜眼扫了故作乖巧的多拉一眼,突然笑了一声。
    祁琅蹲下来,笑呵呵看着多拉:“跟我耍心眼,是吧,小子。”
    多拉一脸天真无邪:“长官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在我峥嵘而复杂的前半生中,一般只有两种人。”祁琅拿出一根烟,示意他给点上火,又问他:“你猜是哪两种?”
    多拉想了想,默默否决“男人”和“女人”,摸出打火机给她点上烟,试探着说:“朋友…和敌人?”
    “也差不多。”祁琅夹着烟,也不抽,只是抖了抖烟灰,笑着说:“是哭着走的和…”
    多拉头顶灯泡一亮:“和笑着走的。”那还真是差不多。
    “不。”
    祁琅摇摇头:“是哭着走的,和,哭着,走的。”
    多拉:“…”
    哭着,走的。
    “…”多拉艰难说:“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祁琅对他神秘一笑,直笑得多拉头皮发麻,她才摆摆手,身后梅尔立刻带人把她身后的一个比两人还高的音箱似的东西往战线前面推,祁琅嘱咐着:“调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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