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眼神闪过犹豫:“真的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了。”
弗里兹像是一头看着小羊羔落入自己陷阱的恶狼,眼底凉薄一片,嗓音却轻柔蛊惑:“好了宝贝儿,现在告诉我,你手上的重武器都是哪儿来的?谁吩咐你的?你上这艘舰船去哪里什么目的?”
祁琅看着他,张了张嘴,吸了吸鼻子——然后毫不犹豫放下手!
重量近吨的单兵导弹轰然坠下,弗里兹二话没说又被砸倒在地上。”弗里兹颤抖着捂住自己二次负伤的胸口,嘴边缓缓溢出血迹,盯着破裂的天花板,死不瞑目。
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头晕目眩,弗里兹勃然大怒:“你找死!”
然后弗里兹就看见这个神经病一边掉眼泪一边扑过来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我曾经想做个好女人…”
神经病一边扒还一边呜呜哭:“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弗里兹瞪大眼睛,下一秒就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衣兜里摸过,眼看又要去摸自己的裤兜。
他被摸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蚂蚁咬过,又莫名想到之前这个神经病说的话,唯恐自己的贞操受到伤害,撑着导弹想要爬起来,但是祁琅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对束能环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