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无论多么特殊,也用不到他身上。
    祁琅却说:“谁跟你说我是刚才下的手了。”
    宗政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那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手?”
    “就前几次见面的哪一次…或者哪几次吧,具体的我忘了。”
    祁琅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总是忍不住往周围边边角角的东西或者人身上放点小玩意儿,老毛病了。”
    到头来,竟然还是他棋差一招。
    宗政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弯了弯眼睛,好脾气地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用?”
    “因为之前我实力弱啊,用起来效果不好,还不如埋着呢。”
    说到这儿,祁琅叹了口气:“宗先生,您要是不搞这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至于图穷匕见,咱们愉快地当合作伙伴一块挣钱多好,您看现在闹成这样,咱们将来碰见多尴尬啊。”
    “我倒觉得挺好的。”
    宗政却笑了:“现在发现,总比将来哪天无知无觉就被你弄死的好。”
    “什么死不死的,说着多难听。”
    祁琅嗔怪看着他,坦坦荡荡地好像自己根本没想过将来哪一天时机成熟了就让他暴毙一样,她哀哀戚戚说:“您暗势滔天,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也只能琢磨着这点不入流的小手段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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