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观众干什么是观众自己的自由,在这个极为重视隐私权的时代,没有哪个演唱会歌者会来专门关注一个观众的私密小空间发生了什么。
    祁琅一抬头,塞壬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谦然说:“我并不是想打探你们的隐私,但是你们打开私人模式不久,我那里的警报器就响了…您恐怕不知道,警报器报警时间过长会直接通知帝都中央警局,我先把信号中断了,想来看一看,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尽快解决,要不然闹得太大大家都很麻烦…”
    说着,塞壬的眼神不自觉瞟向瘫倒在地上满脸糊血的安德鲁,声音迟疑:“但是这位…”
    祁琅也看了一眼:“…”
    呀,早知道刚才就不往脸上打了,失策失策。
    “哎呀呀,你看这事儿闹的。”
    祁琅拽着安德鲁的脚踝把他拽过来,从他脸上身上冒出来的血在地上拖出一条残暴的凶案血痕。
    把安德鲁拽到自己旁边,祁琅径自薅起他那一头用发胶精心修饰过的短发,这一拽力道有点凶,柔韧的头发根根绷断,一把把的在半空中飞扬。
    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安德鲁被这头皮的剧痛生生揪醒了,艰难地红肿的眼睛,一眼就看见那残暴的女恶魔那张放大的脸,他瞳孔一缩,条件反射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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