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划开两道惊人的靴痕。
    阿诺德被这说打就打的骤变惊呆了,连忙跑过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别打了,蒂安别打了,他本来就基因紊乱,不能再刺激他了。”
    林绝看见那莹白的剑锋深深割进铁黑色的枪身,把坚硬冷酷的枪身劈开了小半,甚至直直抵到他胸前几公分的位置,近到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莹白光晕微微散发的暖意。
    骤然的源能暴动刺激着他孱弱的基因序列,肌肉开始轻微的颤抖,内脏开始微微发疼,他吞咽着泛起浅浅血腥味的喉咙,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双星海般漆黑幽邃的眼睛。
    林绝低沉的,一字一句说:“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祁琅尝试着继续向前推剑,但是男人如同一堵强不可摧的重墙立在那里,那横挡的手臂上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绷起,乍一看竟突然被皮肤包裹着的钢铁,冷硬强悍,让她如何用力也不得寸进。
    祁琅暗自点了点头。
    在阿诺德要过来的时候,她直接拔剑后撤,把源能剑往旁边一甩,重新收回剑柄里。
    “水平还不错。”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瓶子过去,林绝下意识接住,有些不敢置信:“这是…”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陪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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