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子,现在还是白身。”
盛长槐等的就是这句话,不怀好意的瞧了一眼梁晗,梁晗心里有鬼,被盛长槐这一瞧,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他想要干嘛,盛长槐心中冷冷的笑道,既然你这么不争气,那就怨不得我了。
“小侄唐突了,问到了世叔的伤心处,不过也巧,小侄前些天从蜀州归来,立下了不打不小的功劳,跟着我出去的禁军也跟着沾了光,您可知神策军厢都指挥使宋朝中有个侄儿。”
永昌伯现在在殿前司任职,当然知道宋朝中,在年初政变中力排众议,率军平乱,虽未曾封爵,但也从军指挥使升任厢指挥使,至于他有个侄儿,永昌伯也是知道的,蜀州一站,不光是盛长槐升了爵位,宋朝中这个侄儿战功也算不错,现在已经是军都虞侯之职,到了自家叔父的原来的神策军中任职,算是升了两级。
“贤侄说的可是宋清,现在在神策军中担任军都虞侯的那位。”
这个军都虞侯不同于顾廷烨那个禁军都虞侯,算是军指挥使的副手,更是军指挥使的亲信,顾廷烨那个都虞侯,可是禁军三把手,不可混为一谈。
但盛长槐既然提起他,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神策军以前乃是宋将军旧部,宋清那一军虽然有个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