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传到官家耳朵里,盛长槐前途堪忧。
但是盛长槐哪里会留下这样的漏洞,示意韩驸马和海文仁稍安勿躁。
“在长槐看来,庆历之败,并非败在新政,而是败于人心。”
韩驸马和海文仁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抨击范文正就好,朝堂上的共识就是,庆历新政是拜在奸相一党。但是卢尚书却摇了摇头,以为盛长槐又是老生常谈,不由的有些失望,淡淡的说了一句。
“若你要说那些,就算了吧。”
盛长槐摇了摇头,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老尚书,两位师兄,长槐并非是老话重提,而是恩师当年聊过此事,范相公复相之日,满朝皆喜,众望所归也不为过,为何新政一出,朝中反对之声络绎不绝,奸相又是如何短时间之内聚拢朋党,官家迫于百官之愿,不得不将范相公贬至州府。”
卢尚书这才来了精神,他也想知道,杨无端致仕之后,到底有何见解,挺直了肩膀,目光如炬的看着盛长槐,满怀期待的说道。
“愿闻其详。”
盛长槐暗自组织了下语言,思考了一会。
“还是那句话,庆历之败,败于人心,当年除了奸相一党,之所以大部分朝臣反对新政,还有部分,甚至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