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名义上就属于封家。”
“我不管他是封家还是雨家,我家槐儿做了一首好诗,说出去也是他们封家的脸面,自家的书院出了这等文采斐然的人物,难倒不应该高兴吗?”
听到盛长柏这样介绍,盛老太太反而更糊涂了,盛长柏喝了口水,将自己了解的事情全部一口气说了出来。
“祖母,请听长柏给你细说分明。”
原来,这封先生虽是白身,但是封家在扬州的产业都是由他打理,书院也不例外,虽然请了山长,但是封家在书院的话语权仍然很重。
封子野有个幼女,嫁给了苏州候家的嫡子侯文才,这侯家并非什么名门大户,但这候文才也是早年中了进士的人物,在封家的帮助下,做到了礼部给事中一职,和封子野的女儿生有一女,长的国色天香,女儿一年前嫁到了京东伯爵府。
而盛长槐所做的木兰词里面,说的那个薄幸锦衣郎,便是这候姑娘新嫁的丈夫,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若非是有心人,哪里能打听的如此详细,也就是在这首诗在官学中火了之后,学中有那好事的学子,将诗中所述之事打听的清清楚楚,盛长柏也是在午间吃饭的时候听同窗说的。
杨先生本来就不是扬州城的人,其家乃是扬州附属某县的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