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捎来霞光,他刚蹲下来拔草,便听到王少卿的声音,“阿言……”
李清言头也不抬,“你来作甚!”
“别一生气就回娘家,我才刚好。你怎么就丢下我了。”王少卿缓缓说着。
他知李清言在生他气,没有给告诉他给自己治病。
李清言守了他四年,细细算来有两个四年。李清言不再理会他,自己拔草,拿着锄头慢慢挖着。
王少卿也过来,“我来吧,以后这墓交给我,不走了。”
远处的钟声响起,雷音寺内梵音阵阵,只是抵达不到李清言这里。
李清言冷冷道:“你好好做,我去做饭!”
王少卿摇头苦笑,埋头苦干。犹如八年前那般,还好他醒来了,他躺了四年,整整四年不知李清言是如何过的,“你歇着,一会儿我做饭,你看我来时打了一直野鸡。“
“做什么做,分得清盐和糖了吗?”李清言说完,转身便要走,许是想起什么,回身道:“你被太累知道吗?”
王少卿点点头,他知李清言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赌气。这几年再深山老林中,林中风声唱响,树影渐染斑驳。
李清言带着他远离世人,住在山中。那处是李清言的师父道玄子与温神医的师父住处,道玄子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