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来了呢。”李清言淡然说着,单手放在身后。
李丞相转身,一个年值十八的少年正在眼前,那轮廓与他如出一辙,“你是清言?”
一个从嫡出变成庶出的儿子,一个连继承家业的权力都没有的儿子。
李清言笑道,“是啊,我还活着,这么多年还是你送来的那些书陪我,说起来李丞相也算是一个尽责的父亲。”
李丞相正值壮年,他道:“你母亲何时去世,怎么不说一声?”
这是在责备他妈?李清言在薄雾中走来,嘴角还是挂着笑意,“当年的确修书一封,我在此等了三年。”
“我、我不知道啊。”他为何没有收到消息。
这也没什么想不通的,那丞相府的大夫人对李清言的母亲恨之入骨,死了也不让李丞相见一眼。
李清言想了很多次,若是在此与自己的父亲相见,会是怎样的场景。
如李丞相这般人物,还未到四十,已是一朝丞相,看来大夫人的娘家帮衬不少,在他眼里,想必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李清言只看他一眼,“若是没什么事,今日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