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的父亲可是备好的所有的东西,里边的被褥,手炉一一俱全。
那时他也未曾下过马车,而今他淋了些雨,要不是内力深厚,此刻早已晕厥过去。
李清言强行撑着身子,指引着温神医往里走,来到陈之焕的尸首之处,“前辈,您看看……”
温神医蹲下,一阵仔细查看,捋着胡须,点点头:“你猜的不错,他定是被莫简喂了假死药,难怪要绊住老儿,不给离开。老儿这边给他弄醒来。”
也不知温神医用了什么方法,只见他将陈之焕的嘴撑开,将一颗药丸丢进去,灌了一本茶水,又喷得陈之焕一脸。
随后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
李清言抖着双手,问他:“前辈,如何了?”
“死不了,不到半柱香,便醒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温神医佯装生气,胡子翘着老高。
李清言赶紧躬身一礼,“晚辈怎会不信任前辈,在连山之时,还多亏前辈一年来一次给晚辈把脉呢。”
老儿急急跳了起来,立马转头看着唐氏,见唐氏没有反应,才悄悄走到李清言身侧,低声道着:“不是说好,不能让人知道,老儿给你看过病吗?”
“是晚辈忘了。此间,还有一事相求,恳请晚辈答应?”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