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说的是,假死药?”
李清言回:“正是。”
“也罢,只要不治你便成,有损老儿名誉,这辈子可不能栽在你手中。这种天气,你不该出来,好生保暖吧,若是有个意外,怕是二十都活不过!”
老儿还不忘自个本分,不停的念叨着,嘱咐李清言注意什么,见他身子如此虚弱,起手便是一张方子:“这方子,给你照着喝,活个一二十年无甚问题。”
李清言拿过来,借着灯火,看去,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前辈这方子,可比我师父多了一味药,晚辈会遵循而行。”
“如此便好,哪年道玄子,带你来寻老儿,老儿一摸脉门,便知治不好。那药方还是老儿给道玄子的,如今这个可是改良过了。”温神医自是十分得意,摇头晃脑,捋着胡须。
李清言躬身做礼:“多谢前辈照拂!“
温神医摆摆手,悄悄来至他耳边:“别与旁人说,老儿给你看过病就好。”
忽而不敢看李清言。
“此番,还请前辈去一趟大将军府。”
李清言话音刚落,外边已备好马车,听到几声马蹄声声。
莫简道:”老头,走吧。“
温神医摇摇头,“你这个小辈,太过无礼。”
“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