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稻草,绑着的双手也印出了血印。忽而有些心疼,将杜连城的脸翻过来道:“都是男人,你委屈个什么劲儿。”
杜连城说不了话,耻辱到抬不起头,还用他说吗?若是让个女人给这么强上了,他倒是不委屈。从来不骂粗话的杜连城,心中早已他娘的大骂,你还晓得本公子是个男人!还上下涌动,还上瘾了。
每一次抽动,杜连城只觉耻辱不已。文章别人用,而今又被人褪去衣服,身体赤/裸的这般侮辱,心中愤怒不已。不知是羞愧难当,还是过于疼痛,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刘泽也得到了释放。
他的暗卫早已在他身后背着,他擦着额前的细汗,“你怎么我拦着我!”
暗卫仍是背着他,语气恭敬:“属下不想打扰殿下的好事,况且殿下说过,没有生命危险不可出来打扰您。”
刘泽一时语塞,怎会被人下药而不知?帮杜连城穿好衣物,道:“将此人也带出去吧。”
暗卫为难道:“此人叶无心要,殿下想得罪叶无心吗?叶无心身后的人便是丞相!”
“哦?难道就放着不管?”刘泽忽而想起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身体不由得颤抖着。
暗卫又道:“殿下且放心,此人于李丞相府的公子李清言有些交情,可以借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