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原来应该是拴有绳子的,正反两边上都刻着字。
应该是每人随身携带的号码牌,就有点像我们现在的工作证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那些字不是汉字,弯弯曲曲的很复杂,t恤男看了看道:“都是古藏文,虽然我认不出写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一点绝不会错。”
唐朝?藏文?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凤大师都有些奇怪。
这里可是俄罗斯西伯利亚腹地,距离着西藏可远着呢,一路上又艰险无比,别说远在千年之前的唐朝,就是现在,不坐飞机的话,想要从西藏走到这里来都要大费周章,更别说还要在这修建一座如此浩大的古墓了。
更为怪异的是,撒旦之父,龙泉山庄,还有那个极为古怪的灰袍老头,又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们快看!”突然之间,凤大师向前指道。
原来尸骨堆中露出了一张羊皮卷,那羊皮纸被一具白骨死死的抓在手里。
即便是现在骨肉早已烂光,想要从指骨里把羊皮纸抽出来仍是十分不易,可以想象,这人临死之时抓的有多紧。
我和t恤男把羊皮纸抽出来,借着手电光一看,竟是一副地图。
地图上的线条虽然很简单,不过也能看的很清楚。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