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挪了挪,好像在给他让地方。
马红军没命似的狂奔,实在累得不行了,刚扶着路灯喘口气,突然发现那老太太就坐在路灯的阴影下,一只鞋底好像已经纳完,正在低头咬线。
马红军叫苦不迭,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又是一路狂跑。
直到他跑进了一家酒吧里,老太太才终于失去了踪影……
他连灌了好几杯冰水,还往脑袋上浇了好几下,这才彻底醒过神来。
不过,他也彻底确信,自己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也不是他神经出了问题,而是真的碰上什么脏东西了。
他再也不敢回家,无论白天黑夜,都不敢单独呆着——白天时,就坐在最热闹的大商场里,晚上,则去酒吧买醉。
再后来他发现,人家酒吧临天亮的时候也是要关门的,他怕那老太太再追来,索性就一直蹲在火车站里。
再再后来,他实在忍无可忍,这才四处打听这方面的能人,通过圈子里的关系找到了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