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我继续念咒,大阵里阴风阵阵,卷起一道道小型旋风,阮囊仍然在顽强抵抗,可是它的力量已经被大幅削弱。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李珂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翻着白眼,用另一个人的声音嚎叫着:“无知村夫,我阮孚一生高洁,你,你,你竟敢用此等龌龊卑鄙之手段羞辱我!”
阮孚的灵魂终于承受不住被逼了出来,他伸手要去夺阮囊,尹新月担忧地叫道:“张哥,不好了,他要明抢。”
“不怕!”我冷笑一声。
阮孚碰到周围的钱币,突然像被烫了一下缩回手,试了几次,最后竟然悲愤地坐在地上仰天大哭起来。
李麻子差点没乐出来:“我没见过比这更弱的阴灵了……”
谁说不是呢?一个穷困潦倒,四十多岁就饮酒过度肝硬化死掉的文人,论英勇比不过西楚霸王、战神吕布之流,论险恶也不如钟无艳,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连我都有点同情他了。
又念了一会咒语,我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后背一阵发冷,不知哪里传来“嘿嘿”一声,像是小孩子在笑。
然后我感觉肩上多了一些重量,扭头一看,一只小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一个激灵站起来,尹新月问我怎么了,我说好像哪里不对劲,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