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街串巷,发现村子里大都贴上了喜气洋洋的春联,一群小孩子们在雪窝里跑来跑去,调皮的把鞭炮放在易拉罐瓶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碰到熟悉的人,尹新月都会热情的跟人家打招呼,然后告诉我该叫人家大叔大婶还是大伯。
还好他们家是后来搬到这里的,所以亲戚很少,但一圈下来我还是累得不行,尹新月有些鄙视地说道:“不行了?”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我斜眼儿反问了一句,尹新月脸色刷的一红,嗔怒道:“这是在街上,你耍流氓呢。”
我哈哈一笑,心情颇为舒适。
接下来几天,二老不停的准备过年要用到的东西,却啥都不让我们两个做,我和尹新月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简直跟活菩萨一般。
大年二十八,村里有人娶媳妇,摆了传统的露天酒席。
岳父和那家老爷子关系不错,就带上我一起过去帮忙,做些端茶送水的工作。
家主沏了一整缸的茶水,整整一上午我都拎着个大水壶在各个酒桌间徘徊。
这几天村里有不少人都认识了我,看到我过来送水以后,热情的拉我喝两口。
遇到真心实意邀请的,我也没摆架子,适当的跟对方碰了一杯,处的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