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嘴:“这位的睡眠真是好质量,到现在还睡着呢,一直没醒,这都睡几天了。”
“是有点儿奇怪。”我探过身子,轻轻推了推老港:“老港!老港!”
我呼唤了几声,老港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不会是死了吧?”李麻子有些害怕地白了脸。
“别胡说,他身子还软着呢。”话是这样说,但我心里也没个谱,忙伸手到老港的鼻息下探了探。
呼吸均匀。
“没事儿,应该就是睡着了。”我将拎在手里的一字钟扔在李麻子的腿上,系好安全带,开车出发。
李麻子摆弄了两下一字钟,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凑到耳朵旁听了听,又仔细看了看表盘,惊奇地说道:“咦?你做了什么,一字钟怎么停下来不动了?”
我一脚急刹车,李麻子险些摔到风挡玻璃上。
“张家小哥,你这开车技术也太烂了吧,驾证花钱买的呀?”李麻子不满地嘟囔道。
我哪有心思搭理他,一把抢过一字钟检查起来。
时间果然停了下来。
不对呀,刚才在病房里,一字钟明明是运转着的呀,这么一会儿工夫,它怎么忽然停止不动了?
我有些焦灼地挠了挠头,一抬眼,刚好看到后视镜里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