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见刘文彩的声音,果然还是让人讨厌,李三石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喝酒,一言不发,你不理睬我更好,反正我也不想理睬你。
刘文彩见‘三石老锅’好像被自己几句话给震住了,心情又好了几分。而河岸前方一座座亭台中却是阴云连片,河对岸也是同样的光景,只不过在河对岸的某一处长台一直笼罩在花香之中。
那座台上,所有的老老小小都跪倒在地,只有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一直没有下跪,刘文彩也只有每一次看见这个年轻男子才稍微舒心一些,也是之所以能一直忍到现在没过河的缘由所在。
在年轻男子身前,跪倒在地上的正是其师傅刘问夷,男子名为刘锦官。
刘问夷见刘锦官一直不跪,将自己的一只锦袍长袖卷作一根长鞭,长鞭灵动如心驱使,不停地抽打着刘锦官的小腿,可是无奈棍棒撵不动犟驴,哪怕几鞭下去已经把刘锦官小腿上的经脉全都一一封住,可是刘锦官就是一直不跪。
跪在台上最前方的两个老人身形沉如磐石,一直都对身后的刘锦官视而不见。
打了半天连刘问夷自己也舍不得再下手时,突然听见有个声音直达心间,说道:
“你再打他一下,回去我就打你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