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大的动作便是要加时受罚的。他在这梅花桩上已经站了两个多时辰,原本一个时辰的站桩训练,因为动了三下延长到了两个半时辰,如今眼看就要到时间了,却又增加了半个,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午时的站桩训练,他从六岁起便已经开始,做了整整六年,其实并不难,只是今年的夏天似乎尤其炎热,再加上近日来老是达不到母亲的要求,屡屡挨罚,体力终究有些不支。
训练之时,隐言身边总会有监训的姐姐守在一旁,防止他昏厥,另监督他完成训练,然后上报给母亲。其实没有这些人在,隐言依旧会做得一丝不苟,只是有了这些人,好像他的所有努力便变成了一种监视下的无能为力。他曾提过不需要这些监训,却被母亲一口否决了,母亲似乎并不信任他,这样的认知让小小的孩子心里有些难过,却也没再提起,他只是想着,自己再努力点,如果能达到母亲的所有要求,等母亲更了解他一点的时候,或许就会愿意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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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璎珞正在看着手里的信折,窗边一阵微风吹来,她略一警觉,扭头间已经被钳制住。来人捏着她的下巴,霸气轻佻地笑:“看什么这么入神,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