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耐心解释着什么。
喑哑视线已经有些模糊,桌下的左手死死抓着衣料,他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蜀黎眼中深深的嘲讽与不屑。是了,这才是他熟悉的蜀黎,那个恨着他、厌恶他的蜀黎。怎么才发现呢,一桌子的菜,哥哥除了夹给自己从未动过。只是哥哥笑的太过温柔,让他忍不住贪恋,就像是飞蛾扑火,即便片刻温暖,也想抓住。
饭菜里并不是什么致人死地的毒,却是喑哑最深恶痛绝的东西,校头们曾经无数次在他身上用过,甚至大庭广众下折磨过他,只是他从没想过,这样的痛苦会有一天由哥哥给予。抓着筷子的手握得死紧,机械地将碗里的东西送入口中,至少把哥哥夹给他的这些吃完。可是痛苦的感觉太过强烈,他最终还是摔到里地上,蜷缩起自己,在地上微微抽搐。
难耐的渴望似乎借由紧缩的四肢微微缓解,然而下一秒,身体被强制性躺平,蜀黎抓着他手脚狠狠将他按压在地。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送上门来找虐,没想到现在连廉耻都不要了!” 蜀黎手里端着碗汤,也不管那灼热的温度,硬生生给喑哑灌了下去,“明知道有问题还吃?你就这么喜欢?好!我让你喝个够!”
汤汁混着口水沿着嘴角滴落,喑哑只能呜咽着在极小的范围内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