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银姬,大步流星走到座椅旁,把银姬放了下来,“是我疏忽了,夫人还怀着身孕,可是被吓到了?”
银姬莞尔一笑,“大人的孩子哪里就那么胆小了。”
“你刚刚说有一计?”
“不过臣妾突发奇想,大人且听听可用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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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没有回过这里了?蜀黎望着这个曾经熟悉如今陌生的府邸,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沿着将军府外围一面绕圈,一面探查。一路追着喑哑的踪迹追到这里,结果呼之欲出,蜀黎却突然犹豫了。这个让母亲伤心,自己愤恨的地方,究竟去还是不去?
突然,一声压抑的□□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却逃不过习武之人的耳朵,这声音太过熟悉,他在夜殿听过无数次,瞬间便让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的人如一阵风般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一颗巨大的梧桐树上,眼前的场景清晰地映入眼帘。
一人被绑在院子中间,头几乎垂到胸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烂,碎布般挂在身上。打手正将浸满血液的鞭子放到一旁水桶里搅拌,整整一桶清水已经变成了粘稠的红色,抽出来的鞭子却焕然一新,凌空一个鞭花,发出刺耳的声音,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