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微笑的眉眼,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那双眼中的一丝丝促狭,然而隐言并不能看到。
他慌张地起身,说着“孩儿不孝,让母亲受累了”,把璎珞一路扶到了床上。璎珞注意到,隐言选择了一条最近的路,中间没有碰到任何家具物什。她的这间屋子是偏房,并没有十分宽敞,隐言走得却仿佛看见一般顺畅。
拉着隐言一并在床边做下,璎珞淡淡地问“每间屋子都记住了吗?”
隐言顿了下,明白母亲在问什么,摇摇头“并未全部记下,几间常去的,记得比较清楚。”
过了半晌,璎珞轻轻问“眼睛……当真治不好了吗?”
隐言略低头,轻点了点“言儿任性,错过了原本复原的机会。”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璎珞不是拘泥的人,虽遗憾,却并不纠结,她轻叹口气,打趣道,“看来刚刚还是少打了下。”
隐言一听,立刻重新跪在地上,高举戒尺,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儿子是不是耿直的有些过分了?璎珞无奈,“莫不是想让为母的腿再麻一次?”
隐言赶紧摇头,不知是该起还是该继续跪着,直到璎珞伸出手,将儿子重新捞坐回自己身边,另一只手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按摩“不知痛吗?”
“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