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妥当,累母亲和天渊再次陷入险境。”隐言想说没能死成,想了想还是换成了别的,他没想过母亲会不惜代价的去救自己,但如今既然完好地出现在这里,若再说些曾经轻生的话,怎么对得起那些救他的人。说完,隐言深拜于地,等着应有的惩罚或是宣告。
敞开的衣领处,璎珞可以清晰地看到隐言脖子上未消的伤痕,若不是了解所有事的来龙去脉,这些话倒真要让人以为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忍着想要叫儿子起身的冲动,璎珞微微将头偏向一边,说道“伸出手。”
隐言重新跪好,将双手举过头顶,手心上很快挨了三下戒尺。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璎珞问。
戒尺打得很轻,甚至不及他身上那些还没好的伤处,与那些罪行并不对等的惩罚,让隐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慢了半拍,手上又挨了一记。之后戒尺每落下一次,璎珞的声音便在头上缓缓响起。
“啪”
“因为你不懂得爱惜自己。”
“啪”
“因为你任他人为所欲为。”
“啪”
“因为你不信任属下,不信任我。”
“啪”
“因为你给自己选了条死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