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靳的心。还只是两相对抗的力便如此难熬,他记得,他曾用过全力,那么………究竟会有多痛?
真气走岔,一丝血线自徒靳的嘴角流下,他顾不得擦,只一眼不眨的看着魍魉的动作,看着痛苦挣扎的言儿,仿佛心里更痛一些,才更好过一些。他痛恨自己曾经的愚蠢,更痛恨现在的无能为力!眼见言儿口中的碎布已经几乎染红,似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徒靳试着开口“能不能把他口中的这个去了?”
舟伯尧见状便伸出手,还未等碰到就被白羽抓到,他看着徒靳,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直到后来徒靳才想明白,那是讽刺怜悯,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早晚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不过现在最好还是不要乱动。”白羽警告的看了一眼舟伯尧,即使同为医者,若在魍魉和他的眼皮底下乱来,也会被请出这间石室。
整个治疗持续了一个时辰,开始的时候,每隔一刻钟,徒靳便要进行一次锥心,看着隐言即将闭合的双眼沉重无奈地再次抬起,到后来,即便锥心都不能让他清醒太久,只能缩短时间,变得越来越频繁,可几乎每一次睁开后,便已经开始轻轻闭合。他的身体起初还在不停抽搐挣扎,最后变成无意识的痉挛。结束的时候,徒靳比任何人都感激地任隐言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