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安详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抛开了那些痛苦折磨, 似乎终于可以得到休息。
这屋子是山下的一间民舍,隐言受伤过重,不宜移动, 治疗又迫在眉睫, 便是简陋, 至少能先把命保住。舟伯尧预料到了隐言的伤,凡是府里能带的最好的药材都般了过来,可这伤的严重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再多灵丹妙药,若是隐言连吃都吃不下, 又有何用?他行医数载,看着床上一身是伤的人,第一次感到无从下手。
“老爷, 您看谁……”
“让开!”通报的话还没有说完,被魍魉一巴掌拨开,几步走到隐言床前,先是扫了眼隐言的四肢,又搭了搭颈脉,翻看了隐言的双眼,才将目光落在舟伯尧身上,“乱哄哄一团,不得清净!小老儿治病不需要这么多人,你和徒弟留下,其他人出去!”话落,拿过舟伯尧手中的银针,魍魉看了眼屋子,走到一张案台前,一把扫下案台上的所有东西,又挑了几味药材研磨,嘴里不停,还在吩咐君忍将新的药材取过来。
舟伯尧赶了所有人,关门再回来,便见魍魉已经将银针和药汁浸泡到一起,正放在火上烧。墨绿色的汁液翻滚着,发出刺鼻的味道,眼见魍魉捻起一根银针便要刺在隐言壇中上,舟伯尧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