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璎珞脸色微沉,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走这边!”循声而去,右侧出口被强势地杀出了一条血路。
“夫人?”卓依剑挑一人,等着璎珞指示。
璎珞扫过眼前二人,迟疑片刻,大喝道“听他的!”
那人一身黑衣,整张脸被掩盖在死士服下,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面具有些脱落,露出似曾相识的脸庞,卓依动作一滞,险些被一刀削去左肩,璎珞拉了她一把,混乱中大喝“别想其他,先救出言儿要紧。”
“嗯”卓依点点头。其实早在见过徒靳前,她便看过徒靳画像,信部的消息一向灵通,隐言也从不瞒他们,那张脸,她在每月的例行汇报中见过,在密函中见过,也在隐言的画中见过。隐言并不爱画,似乎认为自己只配握剑,与笔墨不搭,人像她只见隐言画过一幅,画的璎珞与徒靳,两个人微笑地看着璎珞环起的手中,那手中空空如也,只是姿势……仿佛是抱着一个婴孩。隐言迟迟未曾下笔,常常提起笔后只余茫然。最后那画被放在了私语轩的角落里,与夫人的东西一并,一把火烧了。那个叫徒靳的男人,伤了教主,伤了夫人,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卓依想不明白,也不愿再去想,于她来说,徒靳是好是坏,终究也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徒靳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