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了全部重量,而他,静静地垂着头, 发丝脏污凌乱, 看不清表情, 也看不清是清醒还是昏迷。身后那面雪白的旗帜随风飘扬,似乎等待着被鲜血浸染。
南宫绝只是轻轻拨弄了下铁饼,便让上面的人一阵战栗,痛苦地将头甩向身后,瞬间大睁的眼里是痛苦跟迷茫, 头又重重落回胸前。这样的反应南宫绝很满意,他嘴角衔着笑,好似只是在悠闲的听书看戏的间隙挑逗下身边的美人。在第四下拨弄铁饼的时候, 南宫绝终于等来了他想等的人,山下的弟子来报,说白璎珞来了。
“放行!”南宫绝哈哈一笑,狠狠敲在铁饼上,铁饼剧烈的前后摇晃,隐言颤抖得更加厉害,似乎想要扭曲身体避开那些疼痛,却只是让铁饼摇晃得更加没有规律。他的头徒劳地摆动,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像一条濒死的鱼。可至始至终,都没有叫喊或是□□。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不停的折磨,每夜的嘶吼,盐水的刺激,喉咙处早就肿胀不堪,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随着散开的人群,璎珞款款而来,一身青色束袖短打,发髻高高挽起,不再是人妇模样,而是干练的中性打扮。满头银丝瞩目,却掩不住一身英气逼人,让南宫绝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的璎珞,混在一堆男孩儿中,眼中闪着执着的金光,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