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旦失去意识,便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用力将自己绑在栏杆上,待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忍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痛苦。
两个时辰过后,笼子里已经关进了四个人,两个壮汉,一个青年,还有一个妇女。他们聚集在牢门口。那妇女是最初被关进来的,仿佛是哭累了,喊累了,有些自暴自弃的坐在门边的栏杆上。两个壮汉站在一旁,显得冷静很多,一边警惕地看着隐言,一边不知在商量着什么。最后被关进来的青年还在对着外面大喊,“救命!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关人!”
南宫绝待在远处竹楼上,薄帐轻纱,遮了他身影,在最好的角度,远远观赏着场上的一切。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其中一个壮汉对着外面喊道。此时青年正被另一个壮汉拉到一边,附耳说着什么。不到一会功夫,二人又一同走到妇女身边蹲下,三个人一起讨论着。
那壮汉喊完见无人应答,提高了些声音,接着道“你们谁是管事的?是不是杀了他就能放了我们?”
远处的南宫绝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壮汉的话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确实有些无聊。叫过身边的手下,吩咐了几句,南宫绝继续看着集市正中。过不多时,便有卫兵捧着一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