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毫无预兆, 全身上下除了疼已经没有其他感觉, 昨夜的嘶吼让隐言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他还是习惯性咬着牙,默默忍受着那些蚀骨的痛。
“呵呵, 昨夜教主大人不是很能喊吗?现在何必再忍着。”南宫绝的心情显然不错。
隐言睁眼,淡淡扫过南宫绝, 紧抿的嘴唇似乎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他看不到, 原本眼中无神, 可在南宫绝看来却意外地透露着不屑!
“教主大人看起来意犹未尽,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南宫绝转身出去,吩咐手下“把他带去演武场!”
肩胛上的铁链被生生扯了下来, 烙在骨头上的链子, 这么一拉, 险些将整个肩胛骨扯碎。脱臼的两臂已经被接上,原本酸涩肿胀的痛,却因为浑身上下的而剧痛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待一切做好,隐言有些艰难的站在地面上,趔趄着没有倒下。南宫绝刻意没有叫人压扶着他, 就是知道隐言定不会任由自己摔倒,这么拼尽全力也要站着的惨样,正好可以作为今天的开胃小菜。
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 在伤口上摩擦,然而这样的痛苦却没有换来隐言的任何反应。与正在身体中肆虐的疼痛相比,那些伤害,足以忽略。他不知道南宫绝想要做什么,其实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