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璎珞一惊, 急急问道“他现在人在哪里?身体可好?南宫绝呢?”
“夫人可知道您昏迷了多久?”
“我……多久?”
白羽欲言又止, 将手中的粥碗递到璎珞面前“晚辈猜想夫人也该醒了,特意带了些米汤过来,您身体太过虚弱……”
“我昏迷了多久?”璎珞的声音提高了些许,看向白羽的眼中急切却也执着。
轻叹口气,白羽还是将粥碗向前推了推, “夫人身体虚弱,还是先将这米汤喝了吧,晚辈跟您慢慢说。”
他已经做好了跟璎珞打拉锯战的准备, 没想到璎珞却是接过粥碗一饮而尽,速度不慢,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呛到,这样果决淡定的人,让白羽不由心生敬佩。依照约定,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璎珞讲了一遍,他自然是弥补不了璎珞这三年的空白,但是也不重要,过去的总有人会来跟璎珞说,他能说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形势。
隐言并没有交代白羽有所隐瞒,他料想母亲不会关心,也有权知道真相。他把那些当成了自己的错处,若是隐瞒,便成了逃避。而对白羽来说,他不过是个负责传达的第三者。他对隐言不够了解,因此客观;他虽对隐言有好感,却也是个真真正正的局外人,不像卓依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