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可能!”
“不止二十人”君忍垂眸“天渊会出手,只是……隐言希望以您的名义去救。”
“以我的名义?为何?”舟伯尧不解,这分明是解开误会的大好时机,徒靳一直不相信隐言,如今若是被隐言所救,该也无话可说。
君忍微抿着嘴,虽然不愿意说,却还是无奈叹了口气道“他说,这是他为徒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从此以后,不想再与徒家,与暮阳府有任何瓜葛。”
这样的理由,他们谁都无法反驳,除了无奈,便是叹息。舟伯尧心中不由在想,一切终于遂了徒靳的愿,只是不知道他是会高兴,还是后悔!
舟伯尧轻叹口气,他即便再想出手,此等家事也不该由他来管,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把人先救出来“我目前困在府中,行动不便,如何去救?”
君忍淡淡一笑,成竹在胸“这个您放心,儿子已经想好了,有个人比您更合适……”一个既能让徒靳知道是舟伯尧出手,又不会牵扯上舟家跟朝廷的人,是谁?
马车从舟府缓缓驶出,果不其然在门口被人拦住,君忍骑马而回,却换了马车出来,不免叫人生疑。
“怎么了?”君忍懒散地将脑袋探出车门,不满的问。
“舟小少爷,不好意思,安全起见,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