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或者其他什么,至少,它让舟伯尧不忍心再说下去。
“简之,你我已经生分如此了吗?”徒靳的声音充满疲惫“再不济,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骗你,无论你信或不信,其实我……也不想他被抓回武林盟……”
“你……”何必呢,舟伯尧想说,却终是没有说出口,徒靳的改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璎珞的背叛而带来的伤痛欲绝,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解决,当初那个义无返顾、洒脱不羁的徒靳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如今只剩下包裹在正义枷锁下的一颗受伤的,如履薄冰的心。轻叹口气,舟伯尧念出一个地址“去吧,这些话……不该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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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言在院子里静静的抚琴,琴声时而悠扬婉转,时而跌宕激昂,半晌,琴音停了,隐言随意问道“卓依,如何?”
短暂的沉默,卓依回“主子的琴弹得是极好的,只是……里面有太多顾虑。”
“太多……顾虑吗……”隐言微微低头,无意地拨弄着琴弦。
脚步声响起,清澜略显急切的跑进院子“主子,徒靳来了。”
“砰”地一声,琴弦应声而断,卓依一惊,看着隐言任由手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