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那些委屈。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些可怜眼前人。当局者迷,恐怕徒靳自己都不知道,在惩奸除恶,匡扶正义的枷锁下,他骗了自己多久。强迫自己忘掉璎珞,强迫自己恨她,包括看似不可愈的那一掌……舟伯尧从未说过,徒靳的伤其实早就好了,只是心病难医,他之所以不说,也是想给徒靳留些念想。隐言来到府上的那些日子,舟伯尧发现,徒靳的心病好了许多,无论承认与否,一直以来徒靳都放不下璎珞,也放不下隐言。他稍稍放心,也想着,只要二人相处些时日,总会有化解的机会。
可是他错了,十几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在长时间的自我欺骗下变得理智而无情。
“舟兄,你可是还在为天渊的事怪我?”徒靳急于解释,“冰宫里根本就没有人,他是故意要引我们过去,然后他好借机逃跑,他都逃了,你……又何故如此?”
“何故如此?呵……所以言儿逃掉了,便能抹掉你做的一切?”讽刺的声音慢慢变得激动,“言儿能逃那是因为他聪明!又与你何干?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说到此处,舟伯尧再说不下去,他努力平复情绪,深深叹了口气,“罢了,徒兄,好自为之吧。”
“等等!”虽然戛然而止,但徒靳还是听出了重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