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身黑衣, 因为怕父亲着急,他便连衣服也未曾换就直接赶了过来, 索性那是黑色, 不易看出痕迹, 也不会暴露他的狼狈。行至徒靳身前, 隐言叫了声“老爷。”
“老爷?”徒靳冷哼一声“我徒靳受不起!”
隐言了解父亲所想, 也不辩驳,只垂眸缓缓道“在隐言心中,您永远都是。”
徒靳微微讽笑, 不置可否。隐言拿起桌上的茶壶, 试了试温度才将徒靳空了的茶杯斟满, 随后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说吧,教主大人要如何处置老夫?”半晌后徒靳问道。他并不笨,无论此前是隐言有意还是无意,亦或是精心安排, 他猜到了隐言是故意将他引上山,却猜不到隐言的用意。
“天渊山下怕是聚集了近千名武林盟的人,隐言也说过会撤去毒瘴, 正面与武林盟为敌,可如今只有老爷一人在此,隐言想问老爷”四目相对“您,还愿意回去吗?”
原来是策反他来的,武林盟此番作为虽不算仁义,但“徒靳做事从来不是为了武林盟,为的不过是心中正义!”放下茶杯,徒靳看向隐言,“这事恐怕也轮不到老夫做主,教主大人愿意放老夫回去吗?”
隐言并没有回答,他想了想,突然问道“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