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白,如今担忧之色越来越重,刚想开口询问,忽见隐言身子一晃便单膝跪地。
“主子!”
“主子!”
清澜和卓依离得最近,几步跑到隐言身侧,蹲在他左右。
隐言单手支地,闭着眼睛微微颦眉,脸色苍白如纸,另一只手正在揩去嘴边血迹。卓依见状立刻单手伏在他胸前,给他输送了些内力。触手处一片湿润,她看着自己的手掌,不由发抖,不过片刻接触,整个手心已经被鲜血染红,她怎么就忘记了,主子很少穿深色的衣衫,而每次穿,都只有一个原因,黑色,可以遮伤。
想起隐言对徒靳说的话,卓依不由开口“主子,您……”
隐言睁开眼,看着卓依轻轻摇了摇头。卓依咬唇,当下便住了嘴。
“姐,主子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清澜着急的问。
卓依略略垂眸“主子之前受了极重的伤,还没有调理过来便与南宫绝对了一掌,怕是,牵动了旧伤。”
“这可怎么办是好?”
隐言似乎稍稍缓了些,伸到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卓依看见,的抢了过来,隐言看着她,伸手,卓依则权当没看见,将那药瓶揣到怀里,又拿了另一瓶出来。
“主子,有卓依在,您觉着我会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