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好的预感,似乎不在此时留下隐言,他便会后悔,便会有些事情无法挽回!
徒靳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人,他知道这样做有些卑鄙,可如今,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右手缓缓抬起,一点点将内力积蓄,那是催动蜂吟针的条件,徒靳的目标很明确,一击,便是隐言的心脏。
清澜知道徒靳想要做什么,她担心的向前迈出一步,隐言却是微微抬手,说了句“无妨”。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的与徒靳对视,那里面没有痛苦或是隐忍的迷茫,只有深深地歉意,他说“老爷,隐言没有告诉您,蜂吟针还有另一个取出的办法。”
徒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似受到了重击般后退一步,右手抚上胸口,喉头上有翻涌的血水,被他生生压下。
“老爷,隐言认为蜂吟针最为合适”
“老爷尽管挑选,如果没有合适的,隐言可以再去准备”
“……只会限制隐言一半内力……锥心之刑视为极致。”
那些话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一桩桩,一件件,原来不过是骗他,徒靳想,他真蠢,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隐言望见父亲吞咽血水的情景,脚不自觉的便想向前踏出,最后被他生生转了方向,“若是无人再阻拦,我天渊便就此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