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隐言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似乎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隐言却并没有说破。这时间不难猜,只是刚刚通过父亲的反应,他更加确定了,那人非但知道母亲病重,甚至,还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圆月前后,毒发之际,是整个天渊最薄弱,也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而下个圆月重合之日,便就在一个月后。
为什么隐言会这么干脆的撤掉毒瘴?徒靳问不出口,但却知道,隐言说到,必会做到。他不能劝隐言不要那么做,因为他是武林盟的一份子,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最有力的机会……不能拒绝,不想顺从,可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终,徒靳还是为难了,只是这为难显得如此可笑,因为不拒绝便表示,被舍弃的那一方,是隐言。
徒靳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倒满,一饮而尽,半晌“你,投降吧,我以徒靳之名担保,尽我所能保全天渊上下。”
“老爷,隐言曾说过,若是武林盟执意与天渊一战,隐言,会应战。”
月光下,他只是淡淡一笑。四目相对,这是徒靳第一次注意到隐言的双眼,干净澄澈,不染杂尘。想起不久前听过的一摸一样的话语,徒靳知道,隐言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可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