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留在父亲的身边,只是想保证二人的安全。临行前,他曾给清澜寄过一封信,一是让她调查一个叫白羽的人,二便是荒山里遇到的那些家伙。白羽的目的他尚且不明,但他却知道,这两次暗杀,但绝非一个势力所为。白羽意在活捉他,而第二波人,是想至他于死地。也就是说,暮阳府中至少有一个奸细,或者……两个?一个透露了他回府的行程,一个则安排人埋伏在了铁索桥后。
又或者……其中一个叛徒在天渊?
隐言不愿妄下定论,在没有摸清敌人的套路前,所有的猜测不过自乱阵脚,到不如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只是父亲可能会有危险,而自己,不能,也不想离开他身边。
“爹,您看,是发带耶!”徒沐拿着糖人兴奋的跑到一处摊位前,饶有兴趣的研究起摊子上各式各样的发带。
徒靳无奈的摇摇头,一脸宠溺的跟着过去,隐言自然紧随其后。
“哎呦小客官,您眼光真好,这带子是前两天新进的,说是土波那边的家族款式,就这两条。”摊主热情的给徒沐介绍,一抬头,看到走过来的徒靳和隐言,一眼便认定来徒靳才是这一行人中的大财主,赶紧接着道“客官,买两条回去喽,您大儿子、小儿子一人一条,带出去可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