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教育他的成分要比兴师问罪来得多,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他回答了“为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他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因此,面对父亲的指责,隐言乖巧的接受了,并且还给了一个承诺“是,隐言记得了,下次会说。”
下次?还有下次呢?!徒靳不由在想,他叫这家伙进来是不是叫错了?
“噗”旁边徒沐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到父亲的脸色又赶紧把头垂得更低,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样子。
徒靳发现,疯言疯语听多了,他竟然也可以接受了,随口问道“这小子说要同行,你怎么看?”
隐言撇了言徒沐,又看向徒靳“请老爷允我问几个问题。”
徒靳一挑眉“哦?问吧。”
隐言转向徒沐,问道“教你的步法练到第几重了?”
“沐儿不才,前两天刚突破第三重。”
徒靳发现,隐言虽然仍旧跪着,但自身体中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气势犹在,问起徒沐,颇有一番为师风范。而自己的这个人精儿子竟然在隐言面前显得尤其紧张,倒不是拘谨,只是颇为认真,以前的牙尖嘴利不知道哪里去了,偷嘴耍滑也不用,竟然有什么说什么,意外的诚恳。
徒靳想着想着略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