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打算,这种问题解释越多反而越显得居心叵测,隐言本就不是喜欢解释的人,更何况他并不在意父亲是否相信自己。
屋子里的声音突然断在徒靳的问题上,一时的寂静显得尤为突兀又显得尴尬,徒靳的脸色阴了几分“老夫在问你话!”
隐言低头,虽然回了话,却是回得其他问题“老爷,您只需要同意隐言前去即可。”
“我若是不同意呢?”
隐言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老爷,隐言走过了铁索桥。”
走过了铁索桥,所以,不能拒绝。
“好,很好。”徒靳咬牙,“你这是在威胁老夫喽?”
“不是威胁,隐言只是……希望您能同意”,他从未想过威胁父亲,刚刚开口所说的话,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更像是无奈。
希望他能同意?这样的希望跟威胁有什么区别?徒靳并不认为隐言跟他说了实话,尤其是在搬出铁索桥的约定后,经历了那样的生死,莫非只为了这么个简单的理由?徒靳其实还有另一个想法,让隐言跟着自己,总比放他回去谋划准备要强。冷哼一声,“腿长在你身上,老夫难道还能左右不成!”
隐言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或者说,他是故意犯的这个错误。铁索桥的事件之后,徒靳本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