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杀了。
他终究不是矫情拘泥之人,他是一教之主,整个天渊城的主人,也由不得他矫情拘泥!
他必须活着,他还要救母亲,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彻,想明白,再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决心。
直到……看到父亲眼中的厌恶,他知道,做不到了……即便做了什么久,即便早就不把自己当个人了,即便从来没有被期望过,可还是……不想父亲失望。
结果,他赌赢了!阴差阳错下,用了几乎决绝的方法,终于,再不是食人心的魔鬼!终于,不辱徒家之名,当有一天,父亲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
下意识的去寻找父亲,看到的只是一张冷笑的脸“为什么迟了?”
隐言垂眸,无话可说。
“让我来告诉你!”徒靳的声音滴水成冰“因为教主大人忙着去扩充势力,铲除异己,忙着去——杀人!”
一脚踢到隐言身上,本想将他踹翻在地,未曾想,隐言竟是跪得笔直,如一根铁板一般,维持着跪姿向后划出一丈。泥石之路,这样,怕是与刀尖上划过无异。果然,地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红,想是石子划破布料,伤了膝盖。那又如何?徒靳一脚踏上那片血红,讽刺着这样的场景,也践踏着隐言的诚心。
“教主大人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