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到哪里?哦,对,就是太冷淡了些!”
见隐言并不搭话,灰衣人接着道“听说徒老帮主为人热情好客、豪放不羁,教主大人可不像。”
耳边传来隐言淡漠的声音“谢谢,隐言随母上。”
灰衣人想了想,一牵嘴角“徒靳似乎待你不怎么样,‘父慈’已经没了,教主大人何必巴巴的回去演什么‘子孝’?”
静默片刻,在灰衣人以为隐言定是受到他话语打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有意思,所有人都只在提醒隐言,父亲不愿认我,却从未想过,隐言在不在乎”。
灰衣人先是一怔,随即垂眸,半晌后抬起,眼中又是那副不以为意和玩世不恭“是吗,教主大人还真是看得开。”
看得开吗?隐言其实不太明白白羽得意思,因为从没有“看不开”过,所以自然也就谈不上“看得开”三个字。或许是因为某些方面实在迟钝,让隐言少了些常人的自怨自艾,却多了些莫名的洒脱,只是当有一天他终于习得这些的时候,却再说不出口“不在乎”那三个字,而是,在乎不起。
此时此刻,一切不过是题外话,隐言只知道,白羽在想法设法的引开话题,拖延时间,隐言并不想耽搁太久,于是附在灰衣人耳侧,“你以为你不说我便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