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隐言淡淡道。
“谁偷袭你了?我不过是怕老爷等急了叫你走快一点。”
隐言盯着他看了半天,也不纠正,半晌才道“真奇怪,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受伤了就赢不了你?”
王冼脸上一红,忘记了辩驳,突然见隐言抬脚往自己的方向走,心里直发毛,哆哆嗦嗦举起剑“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暮阳府!”
隐言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待走过他身边时,一歪头,勾起嘴角“不是想让我快一点吗,还不走?”
一旦放松下来,王冼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流了一身冷汗。隐言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竹院在哪里他并不是不知道,用不着人带路。
来到竹院,隐言本以为会见到父亲,却未曾想,只碰到了房门前的徐进,一脸冷淡的对他道“老爷说了,府里规矩不能乱,难道是打完了事的?”
原来……如此……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想是完全没有要自己进去的意思,父亲,还是不想看到自己。
府里的规矩,打完了是要谢罪请罚的,若是未得到原谅,还要继续罚跪,徒家家规里其实也有类似的要求,隐言想,他真该死,竟然忘记了。
低头,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