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数量,便是打到喊停为止,既然如此,也就不用费劲去计数了。隐言倒是有些庆幸这安排,至少,这样的话,他便能够全身心的抵抗疼痛了。
为何又是一错双罚?其实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徒靳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只是想到接下来要问隐言的问题,斟酌过后,还是下了狠手。徒家家规一向教子甚严,即使早先那严苛的祖训被废,这一理念却延续至今。徒靳只想着,隐言从小长于魔教,定是被宠得无法无天,就算看起来乖巧懂事,大概也是装装样子,并且魔教那骨子里的不良恶行,也不知学了多少,若是不在一开始便制伏了他,之后还不知如何上房揭瓦。
对魔教先入为主的歧视,让徒靳错过太多,江湖上分了许久的正邪,也让人们渐渐淡忘记了,没有人生来便是被打下标签的,真正的好与坏要用心来看,而不是眼睛,更不是常识。
屋子里传来砰砰的棍棒击肉的声音,还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唯独缺少的,是隐言的呻吟。一丝血线自他的嘴角滴落,一直延伸到脖颈,混合着冷汗淹没在内衣里侧。之前的伤尚未养好,如今,在太虚幻境里的伤,被一棍重于一棍的撞击尽数震裂,湿湿黏黏的裹在里侧,怕是已经渗透内衣流了出来,好在此时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长衫,才不太容易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