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隐言一躬身,退了出去。
他虽然一身的伤,却并没有乖乖去休息,在隐言看来,现在可是有的是事情比养伤重要。靠在回廊上休息了片刻,隐言便朝着魍魉住所而去。徒靳吩咐将魍魉安顿在了西苑,与君忍现在住的地方毗邻,方便他随时观察病情施医救人。
敲了敲门,隐言轻声道“前辈”。
“是娃娃?小老儿说了不给你治伤,求我也没用。”
隐言靠在门边,借着门柱让自己站得没那么辛苦,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前辈放心,隐言不是来求医的。”
“咦?那是来干什么,别吵着小老儿睡觉。”
“前辈可还记得进太虚幻境前跟晚辈打的赌?”话落,隐言瞬间觉得自己的周身充满了无形的压力,直压得他难以喘息,骨头吱吱作响,眼看就要跪到地上。看来魍魉是有些生气了。
“娃娃你胆子不小!”
隐言也不用内力抵抗,即便知道身上的几处口子已经重新绽裂,仍旧生生受着,直到魍魉说完,才接着道“晚辈用一个问题换前辈的承诺,如何?”
重压之下,开口该是相当费劲,更何况本身就有内伤之人,然而隐言的声音除了慢一些,浅一些,竟觉不出不妥。
“嗑嗑,好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