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骗我?”徒靳绕到隐言身前,用扁棍挑起隐言下颚“你以为老夫不会杀你吗?”
“老爷,隐言并没有欺瞒您”稍顿,隐言接着道“而您,也没有杀隐言之心。”
徒靳一愣,随即面色阴沉“所以你才如此放肆嚣张吗?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
棍子顺势向前一送,正好卡在来隐言的喉咙处,隐言呛咳两声,仰头之势咽下一口血水,他小范围的摇了摇头“不,隐言只是想告诉您,您做任何事情都无需顾虑隐言,更不用威胁。”
徒靳怔愣之际,隐言接着道“您不必相信隐言,但隐言向您保证,永远不会做出对您,对暮阳府不利的事情。”
看似矛盾的一句话,徒靳却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隐言的意思。这是句誓言,是隐言给自己立下的,而他,不必有任何负担,甚至不用去相信,仍旧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哪怕仅仅是因为这句话而施加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