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省得好像老夫无理取闹一般!”
“是”
“少……”清澜还来不及开口,被隐言两下点了穴道。身受蜂吟针还妄动真气,与找死无异,隐言的脸色顿时又苍白了几分,衬着他那一身血迹,更显得惨淡可怕,他转过身,重新调整好跪姿,淡淡道“老爷,继续。”
若是细心一点,很容易就能发现,隐言平日对徒靳说话,从未如此简洁无礼,此时此刻却是强自支撑,再无余力。本就沾满血迹的衣衫,晕染出了些新的痕迹,然而这些,却再难望进徒靳的眼中,他冷眼看着,喝问道“说,我为什么罚你。”
隐言深吸口气,动了些内力压下胸腹出疯狂乱窜的真气,虽然这样做使得周身的疼痛更加剧烈,却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回老爷,是隐言欺瞒在先,私自出府在后。”
“还有呢?”
“还有………隐言派人跟踪了您和舟老爷。”
“砰!”徒靳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你好大的胆子!”
“噗”隐言一口鲜血喷出,随即手握成拳,半晌才渐渐松开。徒靳的怒火让蜂吟针震颤得更为剧烈,即便隐言,也险些支撑不住。
“老夫跟你说过什么?既然当初你也同意,如今老夫便赶你出暮阳府,你可有异议?”
“有